沈阳白癜风医院 http://pf.39.net/bdfyy/bdfzj/171111/5837445.html经张再良教授准允,我在
四方21—25最第一急须者
26若幸可得药,便可不营之保无死忧。
27凡伤寒差十日已上,皆名坏病,唯应服大小发汗,皆不可使流离过多,一服得微汗,汗漐止未止粉之,勿当风。
28初得伤寒,便身重腰背痛,烦闷不已,脉浮,面赤斑斑如锦文,喉咽痛或下利,或狂言欲走,此名中阳*。五日可治,过此死,宜用此方:雄*、甘草、升麻、当归、椒、桂、甲。温覆取汗,服用不汗,更作一剂。若身体重,背强蛰蛰如被打,腹中痛,心下强,短气呕逆,唇青面黑,四肢冷,脉沉细而紧数,此名中阴*,五日可治,过此死。用此方:甘草、升麻、当归、椒、桂,甲。温覆取汗,汗不出,汤煮更作也。阴*伤口鼻冷者:干姜、桂、温酒。
29凡阴阳二*,不但初得便尔,或一二日变作者,皆以今药治之,得此病多死。治热病不解而下利困笃欲死者,服此大青汤方:大青、甘草、豉、赤石脂。
又方:豉、栀子、韭白。又方:龙骨或得汗即愈矣。
又方:*连、当归、干姜、赤石脂。又方:*连、熟艾。
21.在这里,终于出现了“麻*解肌汤”。《宋版伤寒论》中“桂枝的解肌”和“麻*的发汗”,在隋唐时代没有这样的区别。药后辅助食用的是“葱粥”,不是《宋版伤寒论》桂枝汤所说的“白粥”。恪守“五辛之禁”的《宋版伤寒论》,和重视“葱白发汗法”的古典伤寒是不同的。
22、23在这里开始才使用了桂枝和生姜(辛甘发阳),桂枝是其后的用法。现代的《宋版伤寒论》六经将古典伤寒中排在“第三步”的麻*、桂枝、葛根,用在了疾病的初期。
24.其后出现“小柴胡汤”。“三日已上至七八日不解者……”定义了小柴胡汤,是三阴病的发汗药。
25.接着是“大柴胡汤”的下法,被定义为“热实……腹满痛,烦躁,欲谬语”。主伤寒日期型式的厥阴病的胃的热*证,在《宋版伤寒论》六经中,与阳明病胃家实(里热实证)相对应。
“柴胡剂”位于最后。在《宋版伤寒论》六经中,体现的是成无己以后的解释,“少阳病和解,半表半里三禁汤的小柴胡汤”的概念,而隋唐以前的《伤寒论》中没有这样的说法。这里的第三段尤其意味深长,构成了《宋版伤寒论》六经的类似处方群,采用了病态变化的伤寒日期型式,三阳病中残存了大青叶的用药法。可以作如下的推测,以《肘后备急方》中留存的“桂麻剂、葛根汤和柴胡剂,构成了伤寒日期形式”为基础,经过记录了“胃中寒”的《太平圣惠方》卷八和《千金翼方》,最后在《宋版伤寒论》六经病中变成了“胃家实”的病态概念。
26.归纳一下,“这里(第三段的高价药派)的处方是救急的必备,必须能够立即到手运用。如果幸运,药物能够得手的话,则病人可救。”作为不易到手的处方(桂麻剂)被论述,从中可以理解当时阮河南流对于高价药认识的出发点。
27.伤寒差十日已上,定义为“坏病”。
28.阴*、阳*,用当归、桂枝、升麻,最后使用大青叶。“看上去象死的样子,用大青叶”。在《宋版伤寒论》六经中,清热解*药的部分被删除,“韭白”即是“韭菜”。
最后论及阴阳*,《宋版伤寒论》最后是阴阳易差后劳复病,可以看出编纂构成上的类似性。即21麻*解肌汤开始,22桂、生姜,23的葛根、24的小柴胡汤和25的大柴胡汤,最后28的阴阳*,病态的过程基本与《宋版伤寒论》是一致的。但是,大*剂的位置是放在大柴胡汤的末尾,《太平圣惠方》卷九伤寒和“伤寒六日厥阴病里热,呈现胃的*热证”意思相同,都属于伤寒日期型式的表现。
12、关于三种葱白类药物(葱白、薤白、韭)的互换性
关于“薤白”“韭白”“葱白”,在古代《本草》中性质相同,在西汉马王堆汉墓医书的《五十二病方》中,有“伤痉薤白”,马继兴认为是“葱白”,进而指出:“《神农本草经》中对葱白与薤白的使用不作区分”。汉字是从象形文字开始发达的,因为有“葱”、“薤白”、“韭菜”类似的原始图形的表记,所以存在着“象形药理”的混乱现象。《本草经考注》(森立之)有“葱白族三兄弟(葱白、薤白、韭)”的探究,本来是同一条文,由“葱白、薤白、韭”进行了细分。“薤白”被校勘成“葱白”,反之“葱白”被校勘成“薤白”的情况也频频出现。
《神农本草经》的黑字有“表寒,葱白的发汗法”,“里寒用薤白的止汗法”的解释,《宋版伤寒论》、的白通汤,条的通脉四逆汤的“葱白”实际使用“薤白”较好。《神农本草经》中乌头附子有祛风药和温中药区别的条文化,“葱白”分三品使用,可以想定大概是“发汗用葱白”和“止痢用薤白”,以及“补阳用韭”。
本草书记录了“薤白的止痢作用”,金代的李东垣《用药法象》的“治泄利下重,下焦气滞,泄滞气”,元代《汤液本草》(王好古,一二九八成书)的“下重者,气滞也,四逆散加此以泄滞气”。来源是《宋版伤寒论》四逆散加味法。
《宋版伤寒论》辨少阴病脉证并治
条:少阴病,四逆,其人或咳,或悸,或小便不利,或腹中痛,或泄利下重者,四逆散主之。(四逆散方)甘草炙、枳实、柴胡、芍药、……泄利下重者,……薤白。
“后序”中,由于四逆汤(干姜、甘草、附子)作为“发于阴”,所以同样运用“阴病的葱白”。《脉经》可不可篇中“葱叶、薤白”并非条文,还有《神农本草经》中“薤白、葱白的等同”,可以将此二者为前提,来理解《宋版伤寒论》的四逆汤加薤白。有关这方面的详细内容,大家可以参考后面的专门论述:“葱白(包括薤白)用法的变化”。
13、《医心方》中的古代伤寒治法
前面所述的《肘后备急方》,是来源多样的辑佚本。而将这方面内容整理在一起的,是《医心方》(丹波康赖、九八四)伤寒的记述。通过《医心方》,大致可以了解“古代的伤寒治法”。
《医心方》伤寒:
1.?一二日《葛氏方》:葱豉汤。《集验方》:小儿屎。(葱豉汤)
又方:葛根、纳豉又方捣生葛根汁。(葛根汤)
《千金方》始得一二日方:真丹。(附子)
2.?三日《新录方》:身体痛者方。(葱豉汤)
《千金方》:不解汤。(葱豉汤)
3.?四日《玉箱方》:伤寒四日方。(瓜蒂散)
《葛氏方》:令吐之。(栀子豉汤)
4.五日《范汪方》:*芩汤。(理中人参*芩汤·生姜泻心汤)
《通玄》:升麻汤。(升麻汤)
5.?六日《范汪方》:伤寒六七日不大便,有瘀血方。(抵当汤)
6.?七日《葛氏方》:*龙汤,粪汁《千金方》白兽汤。(白虎汤)
7.?八九日《录验方》:柴胡汤、桑螵蛸。(柴胡加芒硝汤)
8.?十日以上《千金方》:下痢不止方。大青甘草阿胶豉。
9.?汗出后不除,汗出便解方。(桂枝汤和麻*汤,桂麻各半汤)
《葛氏方》伤寒有数种,庸人不能别。
令取一药兼治者,若初举头痛,肉热,脉洪起一二日,便作葱豉汤。
伤寒一二日葱白、豉、小儿屎、葛根捣生葛根汁、真丹(附子)
三日葱白、豉、小儿屎、栀子、桂心、生姜。
四日瓜蒂、豉、盐、蜜。
五日大*、大青、芒硝、*芩、半夏、人参、桂心、干姜、大枣、升麻、栀子。
六日大*、桃仁、水蛭、虻虫。
七日知母、甘草、石膏、粳米、煮米、粪汁。
八九日大*、知母、甘草、生姜、人参、萎柴胡、*芩、半夏、桑票蛸。
十日以上大青、甘草、阿胶、豉。
汗出后,不除桂心,芍药、生姜、甘草、大枣、麻*、杏仁。先煮麻*再沸(桂枝汤加麻*、杏仁)
①《医心方》伤寒的第一处方,引用了葛洪《葛氏方》的葱豉汤,运用葱、葛根、生葛根汁、附子。第一天用附子是《千金要方》的补遗条文,与《宋版伤寒论》后序“发于阴用附子”,是完全相反的用药方法,在《太平圣惠方》卷九的伤寒中被继承了下来。另外,外感病中没有用附子时系列,可见《太平圣惠方》卷十五时气病的用药规则。
②第三天出现身体痛,用了葱。葱豉汤有通络散寒的作用。
③第四天的吐法,用瓜蒂散和豉。现在没有用强烈的吐法,胃肠嘈杂时用和法缓和逆气。对于同一症状“欲呕”,运用同一方剂来达到完全相反的治法,这是催吐剂和止吐剂两种极端用法的并存。
④到了第五天,病位向肠移动,热化而产生热利,可使用清热解*的升麻汤、*芩汤(理中人参*芩汤、生姜泻心汤)等。
另外,《宋版伤寒论》的、条,在宋臣注中为理中人参汤,标注了有人参的泻心汤,指出了与五日“范汪方”*芩汤的关连性。
《宋版伤寒论》的少阴病,利尿是正治法,止利法在作为合病的三阳病中论述。《宋版伤寒论》六经中的厥阴病,运用了升麻。伤寒日期型式的第五六日,和升麻一起也运用了柴胡,对于胃肠的热利运用了升麻和柴胡,这和后来李东垣(金,一一八〇——一二五一)补中益气汤的“升提的升麻、柴胡”相关联。这里,大量的温性补气药(人参、*芪)和清热解*药的升麻、柴胡的“小量”配合运用,这样的用法以虚证为前提。
⑤第六天邪入血分,运用活血、清热解*的抵当汤。
如上所述,从表入里到胃肠,最后出现便血,可作为渐进的病态理解。《宋版伤寒论》的六经,在第二天的阳明病期发生表里的传变。阳明病之后的位置,“少阳→太阴→少阴→厥阴病”的病位变化,变得难以把握了。
还有,在《宋版伤寒论》六经中“桃核承气汤、抵当汤、抵当丸”属太阳病、阳明病,可以明确是三阳病之中下法的运用。在可不可篇中,“抵当汤、抵当丸、桃核承气汤”属可下篇。发汗、吐、下后的抵当汤,在“病期的发热七八日……六七日”。关于伤寒日期形式,意味着六日厥阴病以后的病态,在《宋版伤寒论》六经篇中,属于阳明病篇的位置。
《葛氏方》伤寒六日的大*、桃仁是基于“七情”的配药。《医心方》药畏恶相反法中,记载了大*“得……桃人良”。《神农本草经辑注》(马继兴主编,人民卫生出版社)中,作为黑字小字注“得……桃人疗女子血闭”,得以复元。在出土资料的《万物》(汉代),接着各药物的主治后,有“二味相配伍的药效”的记载。
“大*+桃仁”用于女子血闭的治疗,是《宋版伤寒论》六经的桃核承气汤的配伍规则。如果在《医心方》的资料中,来源于陶弘景《名医别录》(黑字)的小字注七情、“桃仁+大*”能够成立,那么这就是有关古方药物配伍规则的记述。
参考:
1.《宋版伤寒论》辨太阳病脉证治中第六
条?太阳病不解,热结膀胱,其人如狂……少腹急结者,乃可攻之,宜用桃核承气汤。
条?太阳病六七日,……人发狂者,以热在下焦,……太阳随经,瘀热在里故也,抵当汤主之。
条?伤寒有热,少腹满,表证仍在,……为有血也,当下之,不可余药,宜抵当丸。
辨阳明病脉证治第八
条?阳明证,……本有蓄血,……。屎虽硬,大便反易,其色必黑者,宜抵当汤下之。
条?病人无表里证,发热七八日,……至六七日不大便者,有瘀血,宜抵当汤。
2.《宋版伤寒论》、《金匮要略》、《武威汉代医简》的抵挡汤、大*蟅虫丸关联处方的构成生药的比较
《武威汉代医简》46条:*芩?芍药?桂?蟅虫?消石?大*?桑螵蛸?淳酒煮
《武威汉代医简》50条:淡(肉或芍)?曾青?蟅虫?消石?大*?虻?酒饮
《金匮要略》鳖甲煎丸:柴胡?人参?半夏?*芩?芍药?桂枝?蟅虫?赤消?大*?蜂巢?蜣螂?葶苈?石苇牡丹?瞿麦?紫威?阿胶?桃仁?锻龙下灰?鳖甲?乌扇?鼠妇?干姜?清酒煎
《金匮要略》大*蟅虫丸:*芩?芍药?甘草?蟅虫?大*?虻虫?水蛭?曹齐?桃仁?杏仁?干地*?干漆?酒饮服
《宋版伤寒论》抵当汤:桃仁?大*酒洗?虻虫?水蛭
3.关于《武威医简》和《宋版伤寒论》
?“大*+芒硝+芍药”是《武威汉简》以后的配伍,被《宋版伤寒论》《金匮要略》所继承。“蟅虫·虻虫·曹齐·桑螵蛸·水蛭”等昆虫药物和酒的配伍法也是汉代以来的传统。
《医心方》
《范汪方》伤寒六七日不大便有瘀血方桃仁?大*?水蛭?虻虫(→“抵当汤”)
4.各文献中抵当汤的六经病位
《宋版伤寒论》太阳病中篇
条?太阳病六七日,表证仍在,脉微而沉,反不结胸。其人发狂者,以热在下焦,少腹当硬满,小便自利者,下血乃愈。所以然者,以太阳随经,瘀热在里故也,抵当汤主之。
条?伤寒有热,少腹满,应小便不利,今反利者,为有血也,当下之,不可余药,宜抵当丸。方六十六
34条??阳明病,其人喜妄,必有蓄血。为本有瘀热,大便反秘,宜抵当汤。(脉7-7-20、翼、宋、宋可)
医伤寒六日???治伤寒六七日
圣8-(阳明34)??阳明病
宋太阳病?????太阳病六七日,表证仍在,脉微而沉,反不结胸。
宋太阳病?????伤寒有热
?
医伤寒六日
圣8-(阳明34):其人喜妄
宋太阳病:其人发狂者,以热在下焦,少腹当硬满,小便自利者。
宋太阳病:少腹满,应小便不利,利者。
?
医伤寒六日,不大便有,瘀血方。
宋太阳病:今反为有血也,当下之,不可余药,宜抵当丸。
宋太阳病:下血乃愈。所以然者,以太阳随经,瘀热在里故也,抵当汤主之。
圣8—(阳明34):必有蓄血。为本有瘀热,大便必秘,宜抵当汤。
5.《医心方》伤寒日期用药法(伤寒六日的抵当汤)
在《宋版伤寒论》六经中,位于太阳病中篇的抵当汤,此条文的开头有“太阳病六七日……”。《宋版伤寒论》条的抵当丸,以“伤寒……”开始,这是伤寒日期型式的痕迹。
如果将《太平圣惠方》卷八的“阳明病……”挟在中间的话,就可以理解从伤寒日期本来位置的“伤寒六日厥阴病”,向“阳明病”发生了向前的移动,进而变化为“太阳病”,这样的基本脉络。这里“厥阴病→阳明病→太阳病”的移动,从《太平圣惠方》第九伤寒六日厥阴病的大柴胡汤,到在《千金翼方》中的太阳病用柴胡汤的变化,是完全相同的。不仅根据《宋版伤寒论》的六经编次,而且结合隋唐代的病位一起来分析,可以理解经方(药物用法)的定位问题。
《宋版伤寒论》的原文“太阳病六七日……抵当汤”,如果象《医心方》的“伤寒六七日……抵当汤”一样的话,那么,对于《宋版伤寒论》的全部六经日期条文群,可以向“伤寒〇日……”的方向作进一步校勘方面的探讨。
⑤6.到第七天是白兽汤(白虎汤)。在古典的伤寒日期中,用于六经过经后热邪仍在的病态。将本方用于第二步的阳明病病态或三阳合病,这是《宋版伤寒论》的六经。这也是六经过经后的条文向三阳病方面的移动。
⑤7.八、九日的柴胡汤,这是柴胡加芒硝汤放入桑螵蛸的处方。《宋版伤寒论》六经,与伤寒七、八日的写法是相同的,来源一致。厥阴病往后使用柴胡剂,而且加上桑螵蛸,以伤寒日期型式来看,是为了制约阴分的邪热,为了不让血分邪热进一步损伤的阴阳的精气,是属于补精的方剂。
⑤8.过了十日以上,在热*还未清除的情况下,可以使用大青叶。
⑤9.即使在六经过经后十日,处于汗出而未愈的病态,首先使用的还桂枝汤和麻*汤。《宋版伤寒论》太阳病篇的桂枝汤,也用于“微自汗(汗已出的病态)”。麻杏甘石汤也用于63条“发汗后”和条“下后的汗出”,即使在可不可篇中也分为“发汗后和发汗吐下后”。在条文上也有“发汗后汗出不止的病态”描述,与“葛氏方”作为“汗出后,不除……”用“麻*、杏仁”,意思是相通的。
《宋版伤寒论》的开头,太阳病篇上篇(脱离古典的葱豉汤)自桂枝汤、麻*汤始。笔者在中国留学的过程中,曾经就“从用葱开始,再到用清热解*药,治疗效果好吗?”请教了很多伤寒、金匮专家。有人提出这样的疑问:“麻*汤怎么样?”,北京中医药大学金匮要略教研室的印会河教授回答:“麻*汤我仅仅使用了二、三次。”总之,作为临证可以使用的处方,其选择范围是很大的。
麻*汤的“必要条件”,在《宋版伤寒论》六经中,“太阳病候,痛而发热,恶风无汗而喘”。特别是“(恶风)的麻*汤”这样的认识,是与“中风的桂枝汤和伤寒的麻*汤”这样的定义相冲突的。
微软(横仓诚一郎氏的程序)应用《伤寒论》条文中的症候进行分析,“恶风用麻*”以及“恶寒用桂枝”,得到了有意义的一致结果。(日本东洋医学会·新泻地方部会,二〇〇七年十月)。
将古代“发汗吐下法解后的第三步的桂麻剂”,作为第一步的处方,多用较难得手的高价药物,这就是《宋版伤寒论》六经的特征。以桂麻剂为主要方药的是《千金翼方》序文,把张仲景视为医圣,创立了“三纲鼎立说”。从此以后,很多处方作为“冠之以仲景之名的经方”,而被广泛使用。
接下来,看一下关于药物的说明。
第一、二天的药味是葱、葱豉、葛根等,然后,第三天是葱,大*用于后半的第五——八天的三阴病病期。另外,有芒硝,人参也不用在初期,而只在第五天之后的三阴病期才用。《宋版伤寒论》,在三阳病中使用白虎加人参汤。
有意思的是第七天的甘草,甘草用于六经的过经后。《宋版伤寒论》太阳病上篇的处方,全部包含有甘草。也就可以说,在《宋版伤寒论》六经中,“甘草在最初的太阳病、最初期的整个上篇中到处可见”。与之相反,作为古典伤寒的常识,是在“病期的最后运用甘草”,甘草汤和麻*剂都是后期的处方。
即使在《宋版伤寒论》少阴病中,就像从麻*附子细辛汤到麻*甘草附子汤这样,当急性外感病只要邪气还在,第一处方中就不用甘草,同样也不用*芪。说到《金匮要略》,*芪桂枝五物汤和桂枝加*芪是不同的。关于“葱白→附子→甘草→麦门冬→阿胶”的处方用药的顺序,曾经有过报道(冈田研吉:关于附子、甘草、阿胶以及麦门冬、地*的配药方则.中医临床.一〇(一):二六——三三,一九八九)。当时,最为严格遵守古典的药物配伍规则的,是《太平圣惠方》卷八。因此,《太平圣惠方》的各篇、按照时间顺序用药,进而研究辨证,最终规定了“以病因辨别的六经编次时系列本草”的大体框架。
最后是阿胶,第十天之后用甘草和阿胶。十天之后用甘草和阿胶,位于时系列用药法的最后,是古典的伤寒论。可以这样认为,即便在《宋版伤寒论》六经中,古典伤寒论的痕迹随处可见,哪怕说“甘草在太阳病整个上篇中随处可见”,太阳病上篇的最终处方是炙甘草汤,作为处方被冠名以“最后的甘草汤(甘草+阿胶)”。这与古典伤寒的最终病理“甘草+阿胶”相似,这与从麻*附子细辛汤到麻*附子甘草汤,再到*连阿胶汤,属于同一现象。
《金匮要略方论》妇人产后病的白头翁加甘草阿胶汤,在《脉经》中是白头翁加甘草汤,“千金方又加阿胶”。如此,尽管到了病态后期,加味法体现了“首先是甘草,其次加阿胶”的时系列配药法仍然在起作用。其原因是“产后→重下→新产→虚极……”等,明白了这样以时间经过为基轴的症候记载,即使是妇人杂病的领域,依据时间过程的辨证仍是十分重要的,据此可以明白单味中药在处方中加减的道理。
我在北京中医药大学留学时,受到过老中医焦树德的教诲。在患者诊疗中最后我决定处方的时候,当大部分的药物考虑成熟时,最后的二、三味药物用什么呢,我很快添加了“甘草、生药、大枣”。老师批评我说:“最后用甘草、生姜、大枣(为了凑数),是没有水平的医生”,我不解地问:“为什么呢?”老师回答:因为“甘草对其他药物的效用有妨碍,用于调整胃气和补气不要紧。开始就用甘草,特别是外感病的治疗,是没有道理的。”。
但是,在发病的时间上,如果已经出现了病程的末期的表现,哪怕是在初期,作为汉方的病态也应该属于末期了。关于这一点,有专题“风邪初期使用补阴药物的症例”的展开。在《宋版伤寒论》六经中,“甘草、生姜、大枣”加入桂枝汤中,提示开始用对身体和胃肠有益的补药,这是与古典的伤寒时系列完全不同的变化,这是由作为《宋版伤寒论》的特征的“合病”与“表里传病”的病态生理所决定的。
14、名医陈存仁所擅长的感冒治法
一九五七年香港感冒流行的患者超过数万人,香港的名医陈存仁先生,发表了在流行高峰期使用过的处方集。
《津津有味谭》(陈存仁)特稿:流行感冒食疗法
一九五七年,香港流行感冒非常猖獗,患病者数十万。
预防:大葱烧豆腐,大葱俗名胡葱,酸辣豆腐汤。
第一伤寒型“呼吸系型感冒”:伤风鼻塞流涕,喉痒咳嗽,痰。
葱油开阳面,葱白豆豉汤,红油胡葱面,姜葱片儿汤。
﹡伤寒痊愈之后,咳嗽延长。枇杷叶煎茶,麻*蜜糖水。
杏仁薄荷水,川贝炖雪梨,山榄瓜子茶,胖大海雪梨茶。
第二头痛型“神经型感冒”:头痛为主,全身骨痛,肌肉疼。
紫苏黑枣汤,姜片豆豉汤,茴香焦盐包。
第三胃呆型“胃肠型流行性感冒”:湿滞留肠胃
山榄红萝葡汤,马蹄(孛齐)通草汤、冬瓜米仁水。
病后调治,*参田鸡,*芪红枣,杏仁白果,沙参玉竹炖鸡
感冒时用葱、紫苏、豆豉
治疗后用人参、鸡、*芪(参鸡汤)
首先是用葱,葱和豆腐,接着是作为食疗的酸辣汤,“酸味汤的苦醋发汗法”。作为不谈深奥理论的名医,只是指导人们运用作为治疗处方的“某某汤”。伤风型首先用葱和豆豉。治疗之后出现咳嗽,用枇杷、麻*。即治疗伤寒在咳嗽迁延时用枇杷,不行的话用麻*。最初没有麻*,这样的使用方法在食疗层面来看也是很了不起的。
其次是杏仁、麻杏石甘汤、梨等,作为治疗后的处方应用。第二种疼痛的类型,对于头痛全身痛型的感冒,用紫苏和生姜。如最初所说,感冒用葱、紫苏、豆豉、小茴香。治疗用酸辣汤、人参汤、*芪汤。在这里麻*汤、桂枝汤不是最初的药物。最后,是现在常用“秋梨膏”。恩师齐藤辉夫先生深受“秋燥论”影响时,大量使用了仅仅只是“梨皮的处方”,由此,我也马上想起了平野钦也先生“看重梨皮,丢弃果实”的情景。
15、关于奈良时代韭和葱的用法
人们常常会提到奈良时代天花流行的情况,尽管也许这是否是天花尚未能确证,也有人认为可能是流感,但是作为记录,有“天花”、“赤白痢”。当时,作为太*官命的命令在诸国广为颁布,提出要多食韭、葱。
其中并没有麻*、桂枝、人参等的指导。既没有野生的朝鲜人参,肉桂也是输入品。这里提到的“韭、葱”,用以“泄胃中之热”。葱、韭这样的辛温药,为何能泻胃中热?真是不可思议。其实,在没有抗生素的时代,有清热解*作用的、有抗菌作用的气味强烈的荤辛类温药,对肺炎等传染病有治疗作用,如“葱白、薤白、韭”用于实热的下利。桂麻剂的辛热药对时气病最适合,对于象这样的热*邪就不合适。仅仅遵从《宋版伤寒论》,荤辛类温药用于“少阴病的虚寒性的白下痢”,这样的印象很强烈,而对于热*痢则较难使用。《金匮要略》芎归胶艾汤主要用于虚寒性出血,在历史上也用来对应实热证。否定清热解*药(大青、板蓝根等),强调使用温和的辛温药(桂麻剂,是《宋版伤寒论》的做法。前面论述的古典,对于热病第一处方使用清热剂,其后余热未尽时,用白虎汤和桂枝汤。本来,伤寒也好,热病也好,都可以使用荤辛类药物。
作者简介:
李登岭,男,山东省莘县人。历任莘县中西医结合研究所所长,李登岭中医诊所主治医师。大学学历,中华中医药学会会员,中华中医药学会仲景分委委员,河北省中医药学会肿瘤专业委员会委员,聊城市科协科技项目评审专家库成员。县九、十、十一届*协委员,聊城法治文化交流促进会副会长。荣任仲景书院(国医*埔*校)授课老师,应约讲授六经病串讲-《中医临床实战的灯塔》。曾医院、医院、聊城大学开展学术讲座。历次担任国家级、省级中医药继教项目授课老师,及参与省级中医药科技发展计划项目。多次荣获国家级中医药科技期刊优秀论文奖、优秀作者奖。发表科核、国家级期刊学术论文30余篇,获县级科技进步奖一项,市级学术成果奖六项,国家发明专利一项。入编《中华名人大典》第五卷。从事中医临床工作近30年,主治头痛、心脑血管病、肿瘤等内科及外科、妇科疾病。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