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读:今天学习魏长春先生治疗脾胃病的1个“常用效方”。
01瓜蒌薤白半夏合二陈汤瓜蒌薤白半夏合二陈汤,药用瓜蒌(习惯用瓜蒌皮仁)、薤白、制半夏、陈皮、茯苓、炙甘草。具通阳宣气、和中降逆功效。
如挟有风寒则加苏叶、防风;挟暑则加香薷、藿香;挟湿则加青木香、佩兰、厚朴;挟有燥火则加焦山栀、淡竹茹;
兼湿困气滞则合平胃散;若兼有胃热则加蒲公英、胡*连;若兼有胃寒则加桂枝、吴茱萸;若挟食滞则合保和丸。
0五花芍草汤据叶天士轻剂调拨气机经验,选用玫瑰花、佛手花、绿梅花、白扁豆花、厚朴花、白芍、炙甘草组成。以五花清轻宣化,调和脏腑,升清化浊。
其中玫瑰花解郁疏肝,佛手花芳香行气,绿梅花平肝和胃,白扁豆花益气健脾,厚朴花苦温燥湿,合芍药、甘草柔肝和中,缓急止痛。
全方具疏肝理气,芳香醒胃功能。适用于阴虚气弱,运化失司之证。
03丹参良附小金瓜散由丹参饮、良附丸及小金瓜散加味而成。
药用丹参、檀香、砂仁、高良姜、香附、小青皮、瓜蒌皮仁、鸡内金、乌药、制半夏。具有理气止痛、温中消滞的功用。适用于气滞脘痛。
若腹胀者,加厚朴、地枯萝;便秘者,加火麻仁(阳虚寒体加半硫丸),脘痛阵发或痉挛者,加九香虫、八月扎;脘痛甚,加川楝子、延胡索;泛酸多者,可酌加海螵蛸、浙贝母;
气滞血瘀而有少量出血者,可加蒲*、五灵脂、侧柏炭、山茶花、玫瑰花以消瘀止血止痛。
04乌梅安胃丸合良附丸蜜剂取乌梅安胃丸30克,良附丸15克,捣碎;加入白蜜60克,用滚开水泡后热服。具有良好的止痛作用,适用于气滞脘胁剧痛不止者。
05蒲乳清胃汤药用蒲公英、羊乳参、无花果、玄参、白芍、炙甘草、生地、陈皮、竹茹、*芩组成。具有清胃润燥,和中止痛的功效。
兼燥热便秘者,加大*或更衣丸;若肝郁化热,口苦烦躁者,加丹皮、决明子、钩藤或胡*连、龙胆草;若胃热而兼有呕血者,或黑便干燥,可先用大**连泻心汤清热降下、凉血止血。
06加减乌梅安胃汤本方从《伤寒论》方化裁而来。由乌梅、桂枝、川椒、干姜、*连、木瓜、生白芍、陈皮、炙甘草、吴茱萸、生麦芽组成。
为酸苦甘辛,刚柔寒温并用的平治之剂,具有理肝醒胃,和中降逆的功效。适用于萎缩性胃酸缺乏者。
07吴萸理中汤吴萸理中汤为《伤寒论》理中汤、吴茱萸汤合方。
药用吴茱萸、*参、白术、炙甘草、红枣、生姜(或干姜)。具有温补中气,升提陷阳的功效,适用于中气下陷而偏于中寒的患者。
08升葛补中合清震汤升葛补中合清震汤,由升麻、葛根、白芍、炙甘草、*参、苍术、茯苓、柴胡、*芪、荷叶组成,具有补气举陷,和中化湿的功效。适用于中气下陷而以中虚为主者。
09建理汤本方为*芪建中、当归建中、附子理中之合方再加甘松、天仙藤而成。具有温中止痛,补气益血的功效。适用于虚寒性之脘腹痛。
若出血断续不止可用琥珀粉、参三七粉、饴糖、白蜜,开水冲服,扶元止血,消瘀止痛。
若出血量多,肢冷,汗出,舌淡,脉迟者,可用参附汤(别直参、参三七粉、淡附子)或茯苓四逆汤(茯苓、人参、淡附子、炮姜炭、炙甘草)加黑锡丹,以回阳救逆、固脱止血。
10加减沙参麦冬汤方由增液汤、沙参麦冬汤、芍药甘草汤、橘皮竹茹汤化裁而成。
药用玄参、麦冬、生地、北沙参、无花果、白扁豆、炙甘草、白芍、陈皮、竹茹。具有养阴润燥,和中降逆的功效。适用于久病有虚热者。
11大半夏合大*甘草汤本方由《金匮》麦门冬汤、大半夏汤、大*甘草汤变通化裁而成。
药用麦冬、半夏、北沙参、生姜、炙甘草、白茅根、红枣、白蜜、生大*、参三七粉组成。具有降逆止呕,通下逐瘀之功效。
1加味旋覆代赭石汤由旋覆花、代赭石、半夏、*参、炙甘草、生姜、红枣、蒲*、五灵脂、蜣螂虫、杜红花组成。
具有和中降逆,祛瘀消癥的功效。
脾胃病施治的“5大误区”脾胃病的治疗中,思维的偏见会产生一些弊病。
1囿于脾虚,滥用呆补
对脾胃虚弱抑或气血不足之人,补益脾胃助其受纳、运化,益气血生化之源,本为正法,然滥用呆补者亦不少。
其表现如下:
一、补不得法
即大队参、术、芪“填鸭式”的补,只“补”不“行”,收效惘然。
其实,许多老中医对脾胃虚弱之人如何施补,已有成熟经验。
如蒲辅周老中医强调“补而毋滞”,他用药少,剂量小,却常收卓功;*文东老中医治病强调照顾脾胃,不妄施苦寒克伐或大剂腻补,主张用药轻灵,在用补益药时往往加入陈皮、木香等灵活之品以助运化。
这些经验应该借鉴!
二、认证不确,非虚亦补
如临床见到一些幼儿面*肌瘦懒于进食,家长溺爱(生活条件亦好)以为虚弱,麦乳精、糖、巧克力……乞求儿食,医者以为脾虚,累进补剂,但就是补不起来!原因何在?
“阴之五宫,伤在五味”,过食甘腻,壅滞气机使然。应调其饮食,节其甘腻,稍事运脾,呆补则无功。
还有一些幼儿外感之后留有低热,手足心热、家长以为病后体虚,鸡、鱼、肉……强与儿食,医者以为脾弱,余热未清,或予补益,或予苦寒清热,收效惘然。
何故?
忘记了“病热少愈,食肉则复,多食则遗”和“损谷则愈”。
应味食清淡,节制饮食或予少量保和丸(每次半丸),消食和胃,消而无过,且略取其中连翘之散结清热即可。既不宜呆补,又不宜苦寒损胃。
三、取悦患者,无原则地投其所好
现在仍有不少人乐于受补,如不晓之以医理,一味投其所好,不该补亦补,必贻害患者。
年间曾遇一女患者,患脂溢性脱发,稍有纳差。患者崇信*芪之补,每服药必求医生开*芪,且越开量越大,医者亦存补之无害之念,结果服药数月,脱发有增无减,饮食有减无增,此诚患者乐补之过,实亦医者投患者所好之过也。
一见不食,即与消导
有积滞,予以消导本为正法,然不辨虚实,一见不食即与消导,焦三仙随手拈来者亦不乏所见,名曰帮助消化,实为滥用。
众所周知,神曲、麦芽、山楂对脾虚无积滞,气虚便溏者不宜服用,古医家早有明训,一些本草书甚至指出:无积久服消人元气,多服之反克伐脾胃生发之气。
3不究病机,过用苦寒
对于脾胃湿热蕴结的患者,合理使用些苦寒药物本无可非议,但不究病情变化,“苦寒一贯制”者亦不乏所见,结果湿热或去,胃气败坏,反致束手。
如某些急性肝炎患者,可出现脾胃湿热征象而纳呆、乏力、脘腹胀满、舌苔*腻,此时使用些苦寒药物(如栀子、*芩等)患者症状会得到改善。
但临床常见到不究病情变化,认为苦寒既已得手,效不更方,或惑于转氨酶高,忽略辨证,长期应用苦寒的情况,结果有些患者,始则症状改善,继则腹胀纳呆再现,原因何在?苦寒败胃者不少。
对于此类患者,应尤重舌诊。
若始见*腻苔,则可使用苦寒,*苔渐退,苔转白腻,即应撤去苦寒,继之以燥湿芳化,当注意药取轻灵,宣展气机,苔转薄白,再略予补益脾胃。
如果不辨病情转化,患者湿热已减,*腻苔退,仍予苦寒,就可能损胃,重现腹胀纳呆,此时的腹胀纳呆与病初的腹胀纳呆已有本质不同了,此为虚,始为实,虚再以实治,必使病情迁延。
4求胜心切,大剂累投
脾胃虚弱患者,常有诸多虚弱症状,懒于进食,又不得不进食,加之环境、精神、工作等因素的影响,又难于在饮食的质、量、次数、口味、冷暖等方面达到尽善尽美,因此脾胃患者,特别是长期患者,在治疗上就要持之以恒,有时宜缓图收功,否则欲速则不达。
但急于朝夕收功或过于依赖补药的威力,以为量越大收效越快而大量累投者屡有所见,结果事与愿违,无异于拔苗助长。
出现这种情况还有一个原因,即怀疑轻剂的作用。其实,轻灵收卓功,在脾胃病的治疗中是屡见不鲜的。
试举一例如下:
颜某某,女,36岁,农民,河北晋县人。
初诊:年10月1日
主诉:食欲不振3月余,加重0天。
现病史:患者于年8月上旬与爱人吵架后,即不欲饮食,时作恶心呕吐已历3月,近0天病情加重,饮水或服药亦即吐出,伴胃脘憋胀腹中漉漉,头晕心悸乏力,口干咽燥。
在当地治疗(包括输血、补液等)无效,因体重骤减,怀疑消化道肿瘤而来石家庄就诊,于年10月1日收入中医病房。
诊查:入院检查除大便常规为稀便,镜检白细胞稀布外,血、尿常规,肝功能,胸透均无异常。诊脉细,舌红少苔。
辨证:胃阴不足,胃失和降。
治法:益胃阴降胃气,病久呕恶,药宜轻取。
处方:百合15克,乌药8克,枇杷叶10克,苏叶6克
取百合养肺胃之阴,且有肺气降则诸气俱调之意,乌药顺气降逆,二药配合柔中有刚润而不滞;枇杷叶和胃降气,苏叶下气,二者配合温凉合宜。
服药一剂病情平稳,因患者喜酸,于上方去苏叶加乌梅十个,一剂后食欲增加,胃脘胀满减轻,因大便仍溏薄,加山药10克。
以上方服之诸症逐渐好转,体重增加,于1月14日痊愈出院(各有关检查均已正常)。
5囿于通下,忽略辨证
对胃家实或虚中夹实,实热急者,予以通下常可收到满意疗效。
由于中西医结合治疗急腹症的成功,“六腑以通为用”在医者头脑中留下了深刻印象。
但是不分病程,不察体质,不辨现症,或仅依靠西医某个诊断即屡用攻下者亦不少见。
比如常见到一些慢性胆囊炎、胆石症患者,有明显脾胃虚弱或脾虚湿困征象,而医者仍屡用通下,结果越通越不通,腹胀纳呆有增无减,医者尚认为通未达到火候,继续通之,结果变证蜂起。
原因即在于忽略了辨证论治,犯了按图索骥的毛病,这是应该引以为戒的。
兹举医案一则说明:
贾某某,女,34岁,农民。
初诊:年9月13日
主诉:胃痛间断加重年。
现病史:患者胃脘痛年,间断加重,曾经胃镜检查诊为“萎缩性胃炎”,并经有关检查诊断证实患胆石症。长期用苦寒及利胆通下药物病证不减,于年9月13日住院。
诊查:患者胃脘痛而喜按,累及两胁,痛得食则减,伴烧心泛酸,恶心呕吐,头晕乏力,白带量多微*,有酸臭味,脉缓而无力,舌淡红苔白。
辨证治法:据证分析,不宜苦寒下夺,治以完带汤加减,疏肝健脾化湿。
处方:苍术10克,白术1克,白芍6克,山药0克,枳实6克,佛手10克,当归10克,柴胡6克,云苓10克,芥穗10克,延胡索10克
以此方治之,诸症渐次好转,于年10月5日出院。
该患者既往治疗之误,即在于忽视辨证,拘于通下和过用苦寒,使脾胃气伤,设再囿于通下,必至变证百出,可见辨证论治之重要,亦可见思维更重要矣。
如何理解“脾胃为枢”?如何在临床上灵活地应用这句话?学习一下王洪图先生的经验吧!
01
脾与胃相合,共居中焦。
胃主受纳,脾司运化。受纳,是指承受、容纳水谷而进行腐熟。运化,是指转运、变化,包括了消化水谷、化生营血、输布精微、运化水湿等功能。
由于脾胃受纳和运化的水谷精微,是人体降生之后,生长发育和维持一切生命活动所不可缺少的物质,所以脾胃被叫做后天之本。
脾胃的这种功能表现,好比自然界的土壤,能长养万物,故又将它叫作“中土”。
“转枢”即转输,就是“中土”的一个特殊功能,它对维持人体内阴阳、水火、脏腑之气的正常运转、升降交通、相济为用等方面有着重要的作用。
这种作用,与一般所说的脾主升、胃主降的概念有所不同。脾主升,主要是指脾有使清阳之气经上升后而布达周身之意;胃主降,主要指胃有使浊阴之气下走,传导化物之意。
所以,脾升胃降主要是对脾胃腐熟水谷、输送精气的功能而言的,正如《临证指南医案》所说:“脾宜升则健,胃宜降则和”。
“转枢”则是指脾胃位居中焦,通过其回旋运转、变化于中的作用,而使其他脏腑之气、阴阳水火维持其上下升降、内外出入的正常运动。
这种回旋运转、变化于中的特点,也是脾胃“运化”功能的一个重要方面。
0
对于脾胃转枢功能的认识,前人曾有不少论述,如张琦《素问释义》说:“中枢旋转,水木因之左升,火金因之右降。”
*元御《四圣心源》说:“中气升降,是生阴阳,阴阳上下回周”;又说:“中气者,和济水火之机,升降金木之轴。”
这两位医家,都说明了中焦脾胃,是上焦心肺之气所以能下降,下焦肝肾之气所以能上升的枢轴。
王圣钦在《伤寒论直解·少阴篇》中,也从阴阳水火、上下升降进行注解,他说:“阴阳水火,位居上下,而土居其中,上下交合,必由中土。”
可见人体内的水火既济、阴阳协调,都必须依赖脾胃从中“转枢”。
所以人体内的脏腑之气、阴阳水火之气,虽各有特点,各行其道,但它们所以能维持正常的运转升降,除各自的功能之外,又都需要依赖脾胃的转枢作用。
此外,《素问·刺禁论》中所说的“肝生于左,肺藏于右,心部于表,肾治于里,脾为之使,胃为之市”,说明五脏气机的升降、内外运动是肝气从左升,肺气从右降,心为阳脏,气主于表,肾为阴脏,气主于里。
但这些升降上下、出入表里,均有赖于脾胃的“转枢”作用。所谓“使”和“市”,也就是通畅无阻之意,可引申为转枢。
03
由于中焦转枢功能关系着周身气机,所以转枢失常,势必产生多种疾病。正如*元御说:“平人下温而上清者,以中气之善运也,中气衰则升降窒……四维之病,悉因于中气。”
因此,辨证论治,因脾胃转枢不利所引起之病,固然应从脾胃着手,而治疗因其他脏器失调为主所生之病时,除应调整有病之脏外,也应考虑到脾胃转枢对疾病恢复的影响。
故李东垣《脾胃论》说:“其治肝心肺肾有余不足,或补或泻,惟益脾胃之药为切。”
古今不少医家,根据“中土”转枢功能,在论治疾病、拟制方剂方面,都有很多论述与验证。
如伤寒少阴病,咽痛、心烦,用猪肤汤治疗。
本证为少阴邪从热化,肾水已伤,不能随经上升,水不济火,以致咽痛、心烦,故用猪肤以解少阴之热邪而养阴。
但猪肤汤为什么必配合白蜜及白粉熬香服用呢?
张锡纯在《伤寒论直解》的解释说:“蜜乃稼穑之味,粉为土谷之精,熬香,取其芳香助中土,以交合水火,转运枢机者也。”
这就指出,此方用后二味,意在助中土以交合水火,而转运少阴之枢机。
又如少阴下利,用白通汤治疗(葱白、干姜、附子)。
本证为少阴寒证,药用附子温下焦之阳,用葱白引上焦之火。同时又需配以干姜以温脾土,使之从中转枢,使心肾之阳恢复,而达到治愈疾病的目的。
正如陈元犀在《伤寒论浅注》中所云:“白通汤主少阴水火不交,中虚不运者也。用生附启水脏之阳,以上承于心,葱白引君主之火,以下交于肾,干姜温中焦之土,以通上下。上下交,水火济,中土和,利自止。”
再如封髓丹(*柏三两、砂仁一两、炙甘草一钱)的适应证,亦可说明调治脾胃转枢功能的临床意义。
此方为治梦遗失精而设,着重在于泻肾中相火,而制方则苦寒与辛以温并用,其意显然在于以*柏之苦寒坚肾清火以益阴,砂仁之辛温健脾运气以益精,甘草之甘温以调和*柏、砂仁之一寒一热,俾有水火既济之功,则火平而髓自固矣。
而且本方不单可治遗精之病,凡属心肾不交、水火不济、中土转枢不利的各种病证,皆可酌情使用。
故《蒲辅周医疗经验》中治例口疮,药味虽有加减变化,但“皆用补土伏火封髓丹”。
本人根据脾胃转枢的道理,在临床上以封髓丹加味治疗舌上溃疡,经年不愈,反复发作的,亦有效验。
《素问·逆调论》提出:“胃不和,卧不安”,说明了胃气与阴阳交通的关系。
《灵枢·邪客》篇更立半夏汤调治阳明,以通阴阳,成为后世治疗失眠症的一大原则。
又如《温病条辨·下焦篇》少阴温病,心烦不得眠*连阿胶汤条下,吴鞠通自注左:“此证阴阳各自为道,不相交互……其交互变化,神明不测之妙,全在一鸡子*……为血肉有情,生生不已,乃奠安中焦之圣品。”
徵保更扩张其义而广论之,徵按云:“此《金匮》治伤寒二三日以上,心烦不得卧之祖方也。……自经文(指《灵枢·邪客》)‘卫气留于阳,则阳气满,不得入于阴,则阴气虚,故目不瞑’而来,可为一切不寐之总纲。”
为了进一步说明中焦在交通阴阳,对治疗失眠症上的重要作用,徵保更列举了多种方药,他说:
“他如痰湿留于胃腑不寐,《内经》则有半夏汤以通其阳……
虚烦不眠,仲祖则有酸枣仁汤,以和阴阳……
胆虚不寐,《本事方》有鳖甲丸……
痰热不眠,《集验方》有温胆汤……
虚劳不寐,枣仁二两碾末,同半夏二合煮糜,入地*汁一合,再煮,时时与服。
六一散加牛*,治烦躁不眠。
竹叶汤调服炒枣仁末,治脾虚不眠之类。条例甚多,总不出乎安胃和中,俾阳明之气顺,则阴阳之道路可通而已矣。”
从上述诸家之说来看,脾胃的“转枢”功能值得认真研究,以使这一理论得到进一步发扬,更好地为临床服务。
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